夢到在高中校園走來走去,原本要到隔壁校區,上了樓梯發現有個朋友站在落地窗前,路沒通。下樓遇到我媽,他跟我說了下話,拿把美工刀抵住我屁眼,往裡進然後把刀片推出,我大駭,但沒立即醒來,而是做夢中斷。醒來後我在跟妳說這事,結果又是一個夢。
靈性這件事是適用經驗法則的嗎?第一年的巫師可以搓出直徑十公分的火球術;第十年的巫師可以搓出直徑二十公分的?越修練會越厲害嗎?會符合某種數列或是等級機制嗎?
漸漸的我可以認知並接受關係中的那些辯證的不辯證的;合理的不合理的。我眼前有兩個大質量恆星,不,是星系在進行碰撞,有融合、有傾軋。中心的黑洞帶著無限質量,順行、逆行已不重要,我帶著一瓶茶裏王,在事件視界裡靜靜地看著稜彩邊界,再倒一杯。
只有成為貝比的貝比才能回溯性建構貝比的存在。
如果可以,我也想成為小說家 ,活著或死後。
我要假裝有下輩子,這樣才能跟上大家展望未來的正面性。
你知道有甚麼可以改進,你知道講了不會有人理你,你知道閉嘴微笑當個statue kid。
「要謝的人太多了,所以就謝天;要改的東西也太多了,所以也改天。」學妹如是說,我好像感應到了某種大他者建立的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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