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粒妹子如果不落在地裡死去,它仍然是一粒;如果死了,就結出很多妹子來。
是不是不要抱怨自己的工作,就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沒有意義的事,生活就會快樂點,或少一件不快之事?
我媽寧願相信柯文哲無罪,也要一口咬定我盜刷她的卡,上次是2850,這次是68000,還說銀行監視器都有畫面。昨天說我拿她健保卡;今天説我偷她身分證。這種感覺好像已經不是我接觸過的語言語境可以描述了。
買床包被子,在櫃檯售貨人員親切地想了解我的需求,但我對於布料實在完全不懂,對自己需要哪種被子也不知道,所以只能嗯嗯啊啊像個聾啞人地回答。售貨人員每提出一種應用場景,我就能杵在原地想個半分鐘,嘗試考量每個點但腦袋裡根本沒有任何一個點。這種情境讓我覺得脆弱無知,我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,最後為了逃離,只好隨便選了個床罩涼被組離開。
小時候覺得噩夢的定義是某件可怕的,強烈衝擊的大事發生;現在覺得由無邊無際不斷發生的小錯誤堆疊纏繞。當你以為事情被解決、到一段落時,新的錯誤馬上產生,無止盡的精神消耗總會讓我覺得必然存在某個實體,它的意志就是把我當白痴耍,而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被當白痴出糗。有時我會暴躁不堪;有時我則接受我的生命目標,並諄諄告誡這個意志:「好好把握耍我的時間,沒剩幾年了。」
早上又短路了,在小七買了咖啡和熱壓,熱壓還沒好就走了,拿起咖啡放好離開的當下還覺得一氣呵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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